昏暗的小店内。
摇曳的暖色灯光缓缓发出光芒，照亮周围的一切，却又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。
斗罗大陆的世界观其实比较奇怪，明明有着封建制度，而任何的科技却都是有着现代化的设施，什么酒店电线加聚光灯。
具体可以参照原著之中在斗魂场打比赛，甚至还有金属升降台。
所以游城在这小村庄中，拉一条电线，给自家店铺照亮，不是问题。
唐三怀揣着好奇心，看着眼前那个男子。
一直以来，他都知道自己是穿越，亦或者是重生了。
可是，对于重生后的世界，他并不了解。
亦或者是他根本没机会去了解，他仅仅只是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罢了。
斗罗大陆圣魂村。
还有两个帝国。
而他所处的位置，则是斗罗大陆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圣魂村他家。
和他在前世的时候没什么区别。
只不过那时候的他，一门心思宅在唐门研究顶级暗器，并没有机会去了解唐门以外的世界是什么，毕竟他是孤儿，唐门就是他的一切。
而现在也是差不多，他家便是他的一切。
而眼下，即将在他眼里展开的，便是这个世界的真实。
所以他分外激动。
“呵呵，是昨天的小家伙啊~”
游城一副完全不认识唐三的样子，呵呵一笑，双手交错，托着下巴，倚在透明柜台上，眼眸中泛过一抹有趣之色。
“嗯嗯，我听杰克爷爷说，你去过很多地方。”
唐三乖巧的抱着一个凳子，坐在柜台前方。
游城对外公布的身份是神秘商人，作为商人，走南闯北那是必修课。
瞧着唐三的这幅样子，游城略微沉寂片刻后，缓缓说道：“那你想了解什么呢？先说好，信息也是商品中的一个类别哦。”
唐三脑海中转了转想法，他尽可能以常规五六岁孩童那般的姿态，天真的说道：“叔叔，我没有钱。”
“哈哈，没钱可以欠着。”
“.......”唐三震惊了。
这家伙连小孩子的钱也不放过的吗？
下一刻，游城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当然，鉴于你是本店的第一位顾客，如果只是信息这类小事的话，我给你免单了吧。”
“啊~”
这一挫一扬，直接把唐三原本想问的问题都给按住了。
原先他是在脑海里准备了十几个问题，打算一股脑吐出来。
可眼下，游城那似乎有些贪财的性子，令他不得不思考起来，如果问了一个问题后，下一个需要交钱，那他该咋办？
只能......先挑最重要的事情问起了。
“那个.........我想知道魂师是什么，还有该怎么修炼的，杰克爷爷一直在说，如果我能成为魂师就xxx........”
唐三果断拿出从来没说过这种话的杰克爷爷挡刀，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问题自然而又正常。
重生的秘密，成熟的性格，他并不打算提早暴露。
“魂师啊.......”
游城喃喃这两个词，斟酌了片刻后，叹了口气。
“魂师，不过是更加强大的普通人罢了，有做不到的事情，就算面临困境也依然做不到力挽狂澜。”
“罢了，就和你简单讲讲魂师是什么吧。”
游城的脑海之中回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小女孩，心情复杂，但他还是注意着不把自己的丧气带到话语之中。
“嗯嗯。”
小唐三点点头，竖起耳朵。
“对于魂师的了解，你应该先清楚武魂是什么，毕竟，武魂是一切的基石。”游城回忆起了自己刚开始上课的时候，老师便是这么教他的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武魂分为兽武魂和器武魂，以器具为武魂者，就是器武魂，以动物为武魂者，就是兽武魂。器武魂包含范围更大，大多数人也都是器武魂，而器武魂中无法修炼的武魂也要比兽武魂的比例更大。”
就像是他见到过得村子里的人，干农活的时候，有锄头武魂的，比没有武魂的干活要快一些。
而有镰刀武魂的，割草也更加顺畅。
说来惭愧，这便是唐三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全部了。
“说的不错，可你所说的器武魂，兽武魂的区别，其实并不是全部，有一种武魂，是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摇摇头，游城决定给唐三科普全面的武魂解析。
“身体？”
唐三对于魂师的概念只是模棱两可的听说过一些，此时抓住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，追问道：“武魂是身体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很清楚，便是你的手，就是你的武魂，你的眼睛，就是你的武魂。而这类魂师，被称为：本体武魂。”
“本体武魂....”唐三喃喃自语，脑海之中有了新的开拓。
“继续来讲魂师吧，在常人看来，魂师是整个斗罗大陆中最高贵的职业，他们可以是强大的战士，也可以拥有出色的辅助能力。所有魂师，级别都是按照同样的称号进行排序的。”
“即魂士，魂师，大魂师，魂尊，魂宗，魂王，魂帝，魂圣，魂斗罗和封号斗罗。”
一共九个阶级，清晰明了的将斗罗大陆的战斗力分级展现了开。
“魂师都拥有自己的魂力，根据魂力的强弱，一共分为十大称号，就是上面说的那些。每一个称号又分为十级。最初刚刚入门的，叫做魂士，只要武魂觉醒之后，每个人都是魂士。如果武魂能够修炼的话，当魂力达到十一级的时候，就会进入下一个称号，也就是魂师。”
“而最重要的如何变强，其实有更深层次的意义，魂师要通过修炼，来提高自身的魂力储备，从而达到等级提升，前期的等级提升是较为轻松的，而后期至少也是几年一级的速度艰难攀升，当然，那是后面的事情，和现在并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魂力怎么得到提升啊。”唐三脑海中浮现着自己修炼玄天功和紫极魔瞳的场景，但也无法想象出魂师该怎么修连。
这个世界貌似没有什么武功啊。
他虽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经脉，但是这脆弱的身体，经脉更是孱弱不堪，稍一用力，就会发出阵阵刺痛，这谁顶得住。
“修炼啊，自然是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了。”游城笑了笑说道。
“天地灵气？”唐三又收获了一个新的关键词。
那是什么？
“天地灵气，其实是我个人这么称呼，它有很多种叫法，比如能量，比如无主魂力等等，但都不妨碍它是作为一个客观事实存在的东西，那便是空气之中，天地之间的无属性的能量，吸收它，进入体内，完成一个魂力循环周期，使体内经脉扩大一丝，可以容纳更多的魂力，这，便是修炼。”
游城将魂师与魂力的关系解剖的非常直白。
就算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能听得懂的，唐三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原来如此.....”
唐三的心中开始对比起自己和魂师的区别，发现几乎没有什么差异。
因为，修炼武功，修炼玄天功，也是从空气中游离的力量吸收到体内，然后再奇经八脉之中轮转一遍。
这样看来，他或许有优势啊。
因为他也是这样修理过得。
或许玄天功在这方面，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唐三暗自窃喜，这个他熟。
虽然他极力的隐瞒自己的情绪，不要让它暴露出来，但是游城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唐三的眼眸明显亮了许多，随意猜测一下，便将他的心理揣测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真是年轻啊~
游城心中感叹了一声。
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歧视，因为他也有年轻过的时候。
不对，他现在才十一岁，老个屁。
在说完了魂力方面后，游城继续补充道：“只不过，关于魂师，武魂是重中之重，先天魂力的多寡，决定了你将来的上限和下限，如果先天魂力等级够高，那将来必定是吃香的喝辣的，可如果只有一两级，那也没什么关系，毕竟还有机会修炼，荣华一生。”
“只不过，若是一点先天魂力都没有，那村子内的大部分人，便是你的榜样，你可以想象成那是将来的模样。当然，也并不是只有小村子这一条路可以走，城市之中，无论是开店铺，经商，跑商，参军，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，都是完全可以的。”
“先天魂力？那是什么？”
刚一开口，唐三的脸庞微微一红，他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，这个商人说一句，他就跟一句是什么，不会现在开始要钱了吧？
唐三的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起来。
他没有钱，但他还想听这个人说关于魂师的事情。
“先天魂力啊~你知道，魂士的魂力等级是从一到十，对吧。而武魂觉醒而成的先天魂力，便意味着一开始的魂力等级，从一到十，这，便是先天魂力。而先天魂力越高，就意味着武魂的天赋越好，如果是传说中的满魂力，那就意味着武魂的品质非常恐怖，将来必定有机会能窥伺到那至强的封号斗罗之位。”
游城摸着下巴，随意给自己沏了壶茶，抿了一口粗糙茶叶说道。
先天魂力的存在，差不多六岁时候，便把一个人的未来彻底定死。
因为先天魂力就意味着将一切的命运赌在这一次的觉醒之中。
从某种意义而言，也代表着固化的阶级。
它比所谓的高考更加残酷，完全类似于印度那般的种姓制度。
高级魂师生下来的孩子，必然是高级武魂，先天魂力必然高超，也代表着可以无条件的凌驾于所有普通人和大部分的普通魂师之上，不用做出哪怕一丝的努力，就可以超越一二级先天魂力魂师那艰苦的修炼。
和婆罗门这种生下来就是精英分子的印度多像？
而普通魂师，因为武魂普通，生下来的孩子，也是普通武魂，这是传承。
除非，出现了一种情况。
变异武魂！
但变异武魂这种东西，说好，那肯定算不上多好，可如果说是坏的，那也不至于，就是一个非常赌的一个存在。
赌赢了，升级成高级魂师，一波翻身，直接农民做地主。
可如果赌输了，那就像玉小刚那样，直接从高贵的蓝电霸王龙变成半级先天魂力的罗三炮了。
虽然赌输的原因是罗三炮可以变成黄金圣龙，只不过缺少能量，但输了就是输了，这波撑死就是未来可期。
变异武魂的存在，给了普通人一个上升的阶梯。
也给了他们摆脱世世代代都是穷苦人家的选择。
可说到底，还是不够确定。
斗罗大陆，不像寻常的玄幻小说那样，可以通过跳崖捡宝物，受到老师传承，学习强大的功法来变强。
也和现代世界中，只要努力的学习，在高考中获得一个不错的分数，由此改变人生不同。
可以说死板到了极点。
而这样的情况，说实话，游城并不是很喜欢，哪怕他是先天满魂力这一顶级资源的受用者也是如此。
如果有机会，他会去改变这一切。
而眼下，或许是.....推行副武魂——决斗盘的好机会。
先拿唐三做实验。
看看是否会真的出现第二个武魂。
可是，他目前才只有五岁，并没有到武魂觉醒的时候，也就是说，目前而言是没有时间，也没有机会的。
毕竟，唐三这种重生者，穿越而来，警惕性比普通小孩复杂不知道几倍，仅仅只是几天的交流，怎么可能就让对方如此信服。
这事急不得，慢慢来就行。
如此想着，游城也缓缓停下了对先天武魂的描述。
“封号斗罗......”
唐三听闻着这个站在斗罗大陆世界顶端的强大存在，脑海之中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！
不知道，是这个世界的封号斗罗厉害。
还是他的佛怒唐莲厉害！
不不，不应该这么想，这个世界里，我连制作佛怒唐莲的材料都没有，身体素质和玄天功等级也没有达标，甚至这个世界中也许还不存在制作的原材料。
这恐怕只是遐想罢了。
做不得真。
唐三很快收敛了思绪，看着眼前那青年俊美无比的脸庞，鬼使神差的，唐三突然问道：“那个.......听说先天魂力要六岁就可以检测了，不知道你的先天魂力是多少啊？”
话音刚落，唐三就后悔了。
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嘴巴给闭上。
不该啊~
哪有见了几天面就问别人这样的秘密的？
如此想着，唐三急忙改口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没别的意思，我......”
“呵呵，小家伙你有好奇心，是好事情。”
游城笑着摆手，制止了唐三。
随后，他淡然说道：“先天魂力这东西，够用就行了，我的先天魂力其实也不是很高。”
“那是多少........”
唐三心想着，也对，既然他都跑来做商人了，先天魂力必然不高，自己何必去惹怒人家呢？
下一刻，游城的话语，骤然在寂静的房间之中回荡。
“我的先天魂力并不高，也就只是一个满魂力罢了。”
这个瞬间，唐三的脸庞凝固了。
摇曳的暖色灯光缓缓发出光芒，照亮周围的一切，却又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。
斗罗大陆的世界观其实比较奇怪，明明有着封建制度，而任何的科技却都是有着现代化的设施，什么酒店电线加聚光灯。
具体可以参照原著之中在斗魂场打比赛，甚至还有金属升降台。
所以游城在这小村庄中，拉一条电线，给自家店铺照亮，不是问题。
唐三怀揣着好奇心，看着眼前那个男子。
一直以来，他都知道自己是穿越，亦或者是重生了。
可是，对于重生后的世界，他并不了解。
亦或者是他根本没机会去了解，他仅仅只是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罢了。
斗罗大陆圣魂村。
还有两个帝国。
而他所处的位置，则是斗罗大陆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圣魂村他家。
和他在前世的时候没什么区别。
只不过那时候的他，一门心思宅在唐门研究顶级暗器，并没有机会去了解唐门以外的世界是什么，毕竟他是孤儿，唐门就是他的一切。
而现在也是差不多，他家便是他的一切。
而眼下，即将在他眼里展开的，便是这个世界的真实。
所以他分外激动。
“呵呵，是昨天的小家伙啊~”
游城一副完全不认识唐三的样子，呵呵一笑，双手交错，托着下巴，倚在透明柜台上，眼眸中泛过一抹有趣之色。
“嗯嗯，我听杰克爷爷说，你去过很多地方。”
唐三乖巧的抱着一个凳子，坐在柜台前方。
游城对外公布的身份是神秘商人，作为商人，走南闯北那是必修课。
瞧着唐三的这幅样子，游城略微沉寂片刻后，缓缓说道：“那你想了解什么呢？先说好，信息也是商品中的一个类别哦。”
唐三脑海中转了转想法，他尽可能以常规五六岁孩童那般的姿态，天真的说道：“叔叔，我没有钱。”
“哈哈，没钱可以欠着。”
“.......”唐三震惊了。
这家伙连小孩子的钱也不放过的吗？
下一刻，游城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当然，鉴于你是本店的第一位顾客，如果只是信息这类小事的话，我给你免单了吧。”
“啊~”
这一挫一扬，直接把唐三原本想问的问题都给按住了。
原先他是在脑海里准备了十几个问题，打算一股脑吐出来。
可眼下，游城那似乎有些贪财的性子，令他不得不思考起来，如果问了一个问题后，下一个需要交钱，那他该咋办？
只能......先挑最重要的事情问起了。
“那个.........我想知道魂师是什么，还有该怎么修炼的，杰克爷爷一直在说，如果我能成为魂师就xxx........”
唐三果断拿出从来没说过这种话的杰克爷爷挡刀，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问题自然而又正常。
重生的秘密，成熟的性格，他并不打算提早暴露。
“魂师啊.......”
游城喃喃这两个词，斟酌了片刻后，叹了口气。
“魂师，不过是更加强大的普通人罢了，有做不到的事情，就算面临困境也依然做不到力挽狂澜。”
“罢了，就和你简单讲讲魂师是什么吧。”
游城的脑海之中回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小女孩，心情复杂，但他还是注意着不把自己的丧气带到话语之中。
“嗯嗯。”
小唐三点点头，竖起耳朵。
“对于魂师的了解，你应该先清楚武魂是什么，毕竟，武魂是一切的基石。”游城回忆起了自己刚开始上课的时候，老师便是这么教他的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武魂分为兽武魂和器武魂，以器具为武魂者，就是器武魂，以动物为武魂者，就是兽武魂。器武魂包含范围更大，大多数人也都是器武魂，而器武魂中无法修炼的武魂也要比兽武魂的比例更大。”
就像是他见到过得村子里的人，干农活的时候，有锄头武魂的，比没有武魂的干活要快一些。
而有镰刀武魂的，割草也更加顺畅。
说来惭愧，这便是唐三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全部了。
“说的不错，可你所说的器武魂，兽武魂的区别，其实并不是全部，有一种武魂，是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摇摇头，游城决定给唐三科普全面的武魂解析。
“身体？”
唐三对于魂师的概念只是模棱两可的听说过一些，此时抓住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，追问道：“武魂是身体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很清楚，便是你的手，就是你的武魂，你的眼睛，就是你的武魂。而这类魂师，被称为：本体武魂。”
“本体武魂....”唐三喃喃自语，脑海之中有了新的开拓。
“继续来讲魂师吧，在常人看来，魂师是整个斗罗大陆中最高贵的职业，他们可以是强大的战士，也可以拥有出色的辅助能力。所有魂师，级别都是按照同样的称号进行排序的。”
“即魂士，魂师，大魂师，魂尊，魂宗，魂王，魂帝，魂圣，魂斗罗和封号斗罗。”
一共九个阶级，清晰明了的将斗罗大陆的战斗力分级展现了开。
“魂师都拥有自己的魂力，根据魂力的强弱，一共分为十大称号，就是上面说的那些。每一个称号又分为十级。最初刚刚入门的，叫做魂士，只要武魂觉醒之后，每个人都是魂士。如果武魂能够修炼的话，当魂力达到十一级的时候，就会进入下一个称号，也就是魂师。”
“而最重要的如何变强，其实有更深层次的意义，魂师要通过修炼，来提高自身的魂力储备，从而达到等级提升，前期的等级提升是较为轻松的，而后期至少也是几年一级的速度艰难攀升，当然，那是后面的事情，和现在并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魂力怎么得到提升啊。”唐三脑海中浮现着自己修炼玄天功和紫极魔瞳的场景，但也无法想象出魂师该怎么修连。
这个世界貌似没有什么武功啊。
他虽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经脉，但是这脆弱的身体，经脉更是孱弱不堪，稍一用力，就会发出阵阵刺痛，这谁顶得住。
“修炼啊，自然是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了。”游城笑了笑说道。
“天地灵气？”唐三又收获了一个新的关键词。
那是什么？
“天地灵气，其实是我个人这么称呼，它有很多种叫法，比如能量，比如无主魂力等等，但都不妨碍它是作为一个客观事实存在的东西，那便是空气之中，天地之间的无属性的能量，吸收它，进入体内，完成一个魂力循环周期，使体内经脉扩大一丝，可以容纳更多的魂力，这，便是修炼。”
游城将魂师与魂力的关系解剖的非常直白。
就算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能听得懂的，唐三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原来如此.....”
唐三的心中开始对比起自己和魂师的区别，发现几乎没有什么差异。
因为，修炼武功，修炼玄天功，也是从空气中游离的力量吸收到体内，然后再奇经八脉之中轮转一遍。
这样看来，他或许有优势啊。
因为他也是这样修理过得。
或许玄天功在这方面，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唐三暗自窃喜，这个他熟。
虽然他极力的隐瞒自己的情绪，不要让它暴露出来，但是游城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唐三的眼眸明显亮了许多，随意猜测一下，便将他的心理揣测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真是年轻啊~
游城心中感叹了一声。
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歧视，因为他也有年轻过的时候。
不对，他现在才十一岁，老个屁。
在说完了魂力方面后，游城继续补充道：“只不过，关于魂师，武魂是重中之重，先天魂力的多寡，决定了你将来的上限和下限，如果先天魂力等级够高，那将来必定是吃香的喝辣的，可如果只有一两级，那也没什么关系，毕竟还有机会修炼，荣华一生。”
“只不过，若是一点先天魂力都没有，那村子内的大部分人，便是你的榜样，你可以想象成那是将来的模样。当然，也并不是只有小村子这一条路可以走，城市之中，无论是开店铺，经商，跑商，参军，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，都是完全可以的。”
“先天魂力？那是什么？”
刚一开口，唐三的脸庞微微一红，他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，这个商人说一句，他就跟一句是什么，不会现在开始要钱了吧？
唐三的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起来。
他没有钱，但他还想听这个人说关于魂师的事情。
“先天魂力啊~你知道，魂士的魂力等级是从一到十，对吧。而武魂觉醒而成的先天魂力，便意味着一开始的魂力等级，从一到十，这，便是先天魂力。而先天魂力越高，就意味着武魂的天赋越好，如果是传说中的满魂力，那就意味着武魂的品质非常恐怖，将来必定有机会能窥伺到那至强的封号斗罗之位。”
游城摸着下巴，随意给自己沏了壶茶，抿了一口粗糙茶叶说道。
先天魂力的存在，差不多六岁时候，便把一个人的未来彻底定死。
因为先天魂力就意味着将一切的命运赌在这一次的觉醒之中。
从某种意义而言，也代表着固化的阶级。
它比所谓的高考更加残酷，完全类似于印度那般的种姓制度。
高级魂师生下来的孩子，必然是高级武魂，先天魂力必然高超，也代表着可以无条件的凌驾于所有普通人和大部分的普通魂师之上，不用做出哪怕一丝的努力，就可以超越一二级先天魂力魂师那艰苦的修炼。
和婆罗门这种生下来就是精英分子的印度多像？
而普通魂师，因为武魂普通，生下来的孩子，也是普通武魂，这是传承。
除非，出现了一种情况。
变异武魂！
但变异武魂这种东西，说好，那肯定算不上多好，可如果说是坏的，那也不至于，就是一个非常赌的一个存在。
赌赢了，升级成高级魂师，一波翻身，直接农民做地主。
可如果赌输了，那就像玉小刚那样，直接从高贵的蓝电霸王龙变成半级先天魂力的罗三炮了。
虽然赌输的原因是罗三炮可以变成黄金圣龙，只不过缺少能量，但输了就是输了，这波撑死就是未来可期。
变异武魂的存在，给了普通人一个上升的阶梯。
也给了他们摆脱世世代代都是穷苦人家的选择。
可说到底，还是不够确定。
斗罗大陆，不像寻常的玄幻小说那样，可以通过跳崖捡宝物，受到老师传承，学习强大的功法来变强。
也和现代世界中，只要努力的学习，在高考中获得一个不错的分数，由此改变人生不同。
可以说死板到了极点。
而这样的情况，说实话，游城并不是很喜欢，哪怕他是先天满魂力这一顶级资源的受用者也是如此。
如果有机会，他会去改变这一切。
而眼下，或许是.....推行副武魂——决斗盘的好机会。
先拿唐三做实验。
看看是否会真的出现第二个武魂。
可是，他目前才只有五岁，并没有到武魂觉醒的时候，也就是说，目前而言是没有时间，也没有机会的。
毕竟，唐三这种重生者，穿越而来，警惕性比普通小孩复杂不知道几倍，仅仅只是几天的交流，怎么可能就让对方如此信服。
这事急不得，慢慢来就行。
如此想着，游城也缓缓停下了对先天武魂的描述。
“封号斗罗......”
唐三听闻着这个站在斗罗大陆世界顶端的强大存在，脑海之中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！
不知道，是这个世界的封号斗罗厉害。
还是他的佛怒唐莲厉害！
不不，不应该这么想，这个世界里，我连制作佛怒唐莲的材料都没有，身体素质和玄天功等级也没有达标，甚至这个世界中也许还不存在制作的原材料。
这恐怕只是遐想罢了。
做不得真。
唐三很快收敛了思绪，看着眼前那青年俊美无比的脸庞，鬼使神差的，唐三突然问道：“那个.......听说先天魂力要六岁就可以检测了，不知道你的先天魂力是多少啊？”
话音刚落，唐三就后悔了。
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嘴巴给闭上。
不该啊~
哪有见了几天面就问别人这样的秘密的？
如此想着，唐三急忙改口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没别的意思，我......”
“呵呵，小家伙你有好奇心，是好事情。”
游城笑着摆手，制止了唐三。
随后，他淡然说道：“先天魂力这东西，够用就行了，我的先天魂力其实也不是很高。”
“那是多少........”
唐三心想着，也对，既然他都跑来做商人了，先天魂力必然不高，自己何必去惹怒人家呢？
下一刻，游城的话语，骤然在寂静的房间之中回荡。
“我的先天魂力并不高，也就只是一个满魂力罢了。”
这个瞬间，唐三的脸庞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