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各自心事都说开了之后,二人又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好几天,只是林冬顾及着她初经人事不敢过于放肆,在云雨之事也温柔克制许多。
    但一朝解禁老男人终归是欲求不满的。
    这日傍晚吃饭之时,他哄她喝碗烈酒。
    那是之前他用猎物与山下人家换的,本是想着心情苦闷之际喝上几碗,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便是新的一天。
    哪曾想如今会先哄着他的小姑娘喝下。
    烈酒入喉颇为辛辣,铃铛只觉着有星星在眼前转悠,她撑着桌子站起来试着走几步,只觉天旋地转。
    林冬连忙揽住她,这傻姑娘嘞饭菜都没动一口,直接一碗干到底,这怎么可能不醉?
    他把她带进屋里,让她在床上躺着,她却不肯非把他也给扯住,拉他一起躺下埋在他怀里喃喃念叨着什么。
    林冬没听清,他凑过去想听听他的小姑娘的“酒后真言”,她却不再讲了,脸红通通的一片,喷在他脖颈处的酒气又热又熏,他觉着自己也要醉在这温柔乡里了。他的小姑娘仍在他怀里扭动着,似乎是觉着热,想把衣服扯开,不光是自己的衣服连他的衣服都想扒掉。
    林冬只觉好笑,他任她动手解着,直到他看着她急得都快哭了,才善心大发的帮她。
    铃铛终于觉得凉快了,她把自己贴在一个觉得特别舒服的地方,七手八脚的抱着,生怕转眼间就被别人抢走。
    佳人在怀,林冬是既舒服又难耐。她贴紧他蹭着他,林冬想把她抱起来一些好让他进去,但喝醉了的小铃铛不愿配合,她叽叽歪歪的哼着,就是不肯放松半点力气。
    林冬没法子了,他诱哄着她:“小铃铛想不想骑大马?阿爹让你骑大马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大马,骑大马!”她终于给了他一些反应,凑上来毫无章法的吻他,嘴里还喃喃念着骑大马。
    他把她抱起,让她坐在他腿上,掐着她的腰然后肉棒挺着进去,一进去花穴就湿滑紧致的裹着他。
    她还在叫喊着,嗓音里带着委屈:“骑大马,我要骑大马,阿爹,我要骑大马。”
    这小妖精!林冬咬牙顶着,他的小兄弟在里面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。
    他教她,掐着她的腰前后上下起伏,铃铛终于懂了,她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新游戏,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,林冬喜欢她的呻吟声帮着她配合着她,只盼她能永远这样玩着。
    但这个姿势太累了,玩了没一会,铃铛就不想动弹了。她趴在林冬的胸膛上四处蹭着,二人胸乳相对,她嬉笑着拿她的红梅蹭着他的朱果,又把林冬的欲火激得越发高涨,他掐着她的腰往上提,然后放手让她重重落下。
    “啊…阿爹…阿爹…”反复几次,肉棒从下往上直接贯穿她,把铃铛给吓得哭出来,又怕又舒服。
    这还不够!不够!林冬粗喘着,把她抱起来一步步的顶弄,从房里走出去又走回来,走动间带来的极度愉悦使她娇喘着,汩汩春水淋下,一夹一吮间,林冬也跟着喘息着喷涌而出。
    歇了一会,林冬把玩着那红艳艳的乳尖,轻啄一二。
    他的小铃铛可真美,雪肤润乳,纤腰翘臀,如若当时他没要了她,是不是以后她就只能是小喜的妻,而与他仅有长辈之谊。
    想着想着肉刃又挺立了起来,他细抚着她温软娇嫩的雪肤,眼里的欲念渐成风暴,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,然后勇猛的插进去,花穴里还残留着他射在里面的浊液,插进抽出的带出嘭嗤嘭嗤的水声。
    山里的夜是安静又嘈杂的,小虫儿躲在草丛里瞎叫唤。他把她扯向他,她的臀撞上他的胯,她低低浅浅的叫着,和着窗外的虫鸣声,白润的臀不断扭动着。
    林冬插进去的每一下都是按着他的节奏来,又快又爽,重重的喘息着,铃铛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,之前还能浪叫着配合他,现在只能任他摆弄。
    “啊…”她尖叫着泄了春潮,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倒下。林冬不许,他大力的掐着她,趴在她身上,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去掐弄她的雪乳红梅,把它揉弄得不成样子,才迎来最后那格外有力的一击。
    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,大汗淋漓。
    ————作者的分隔线
    我本来想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比喻两人,结果发现这是用来形容兄弟两人间的深厚情谊。
    还好我查了百度,不然就闹笑话了。
    以下出自百度百科的解释:
    焦赞与孟良两位好汉各雄踞一方,遥相呼应,每遇强敌,互相支援,两人因此成了好兄弟。闲暇时,二人经常相互走动,把酒言欢,感情甚笃。现在,人们以“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”来形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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