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一首老歌,歌词的开头意思就很明确:情与义,值千金,上刀山,下地狱,又何妨……
    又何妨——这话说得何其容易,电影里头放一下这个桥段,煽情一下,惹来观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整个情节都可以加分。
    b方说电影里头兄弟你踢我一脚,我跟你兄弟情深就不予计较,笑呵呵一了百了。兄弟你朝我开枪,想要我命,我含泪赴si,兄弟情深;电影里头nv人是衣服,还是外套的那种。春暖花开的时候用不着男人春风得意时候想不到,天寒地冻的时候就拿来裹落魄受难要nv人鼓励了;
    问题是现实中可没这么有情分。
    兄弟你踢了我一脚,我暴脾气地回踢一脚,打一场架或许还能重归于好。可要是你想要杀我,对不起没商量,谁跟你情义深了?昨个儿梦里头还没醒吧?
    现实中nv人是内k,天天日夜贴着自个儿的宝贝物件。那玩意蹭了皮都不行,所以内k缺不得。兄弟你想分享啥都行,不是说好的穿一条k子嘛,兄弟你k子拿去。可是没说过好得可以分享一条穿过的内k吧?
    所以当乐兮尧冲过去,一脚踹翻了压在童秋水身上的蓝锡卿,然后牢牢将童秋水搂在怀里,埋进x膛的时候,大伙儿就千万别觉得稀奇。
    乐兮尧自己伤得也不轻,他捂着x口,半撑在童秋水肩上,气息不稳道:“我只是踹晕了他,暂时没事了。”
    童秋水惊魂未定,她抖成了漏筛子,全身毛孔扩张,整个神经末梢在颤。生si攸关,她也顾不上搂着她的男人是谁,双手拽紧了乐兮尧胳膊肘,哆嗦道:“现在怎么办?”
    乐兮尧一时也无他法。刚才那邵敬锡一听月全食要来,脸se大变,还不让他们这三人靠近,可见问题就出在他们三人身上,而条件就是月全食。
    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走在一场设定好的局里,每一步都不是意外,而是人为安排。
    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除了顾文休以外,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能够c控一切?此时此刻,他们三人偏偏待在了一起,事态极为严重。
    “先别慌。童秋水你听着,你不能靠我太近,我们三人分开,你刚才说听到晋恒叫唤你的声音对吧,那么你也大声地喊,不停地喊他们。就站在那里。”
    乐兮尧伸手一指,指向了远处。
    身t一缩,童秋水反而更朝着乐兮尧怀里钻,摇头拒绝:“不要,这里一片漆黑,那里什么都看不到,万一还藏着什么人怎么办?”
    被童秋水si命环抱住腰身,乐兮尧动弹不能,他低头看向怀里之人,黑暗中只能朦胧看到一个人影轮廓,视觉受阻,其他感官就异常灵敏。
    乐兮尧无法看清童秋水,可是手的触感间能够感受到怀里人的无助和惊惶,r0ut温热,身躯柔软,双手纤细,长发缭乱,声音离迷,气味诱人。
    nv人身上带着的香是一种刺激,或者说是无形的诱惑,而男nv之间的情愫更是一种微妙的互动,这种感觉不受任何的场地、情况、对象的限制。
    乐兮尧不自觉收紧了双手,黑暗赋予了想象更多的空间,越是浮想越是翩翩,到后来丰富多彩,到后来就绮丽眩迷。
    身t的温度上升,肢t的火热越烈,心跳的频率加速,乐兮尧不自觉滑动喉咙,莫名觉得有些渴。
    但是理智依然在,他又素来自制强大,身子的感觉刚有异样,他立刻警觉ch0u身,大跨步后退,和童秋水拉开一段距离。
    努力平息t内突然窜起的火苗,察觉到童秋水又要跨前,乐兮尧力持镇定呵斥:“站住!你别靠我太近。我和蓝锡卿都受了蛊毒,只要靠你太近就会不受控制。你也不想我和蓝锡卿一样失去常x吧?”
    童秋水一听乐兮尧这么一说,本来已经跨前的步子立刻收了回去,可是四周太黑,失去了人相陪,她立马感觉到周围空荡荡得可怕,总是疑神疑鬼,好像在这片黑暗之中会一只手伸出来抓她。
    “我——我实在是害怕。”
    “别怕。我和你说着话,这样吧,我和你并排隔开走,现在时间不到,蓝锡卿还不会有事。我们找找看通道,你一边喊他们,我们一边走如何?”
    童秋水虽然心惊胆战,可是也只能够听从乐兮尧安排。刚才她和乐兮尧拥抱的时候,就感到他的身t骤然火热起来,和蓝锡卿那种冰冷虽然不同,却是相似。
    一gu熟悉的躁动从身t潜藏的深处隐隐唤醒,那种躁动如此熟悉,正是昨天她突然情动不已,拉着送她回去的霍晋恒不放的原因。
    童秋水和乐兮尧并排相隔距离,小心翼翼边喊边朝着前方探索的时候,另一头三个男人倒是颇为顺畅,原因无他,只要碰到岔口,李落云就会跟犹如神助般准确地说出往哪个方向走。
    这回霍晋恒从邵敬锡口中知晓了郭璞元神的存在,于是对于李落云选择的方向不再抱以怀疑。三人走得很快,月全食即将开始,不知踪迹的另外三人真要凶多吉少了。
    “等一下。我好像听到秋水在喊我。”刚拐过了一个岔口处,李落云停下了脚步,示意另两人噤声。
    邵敬锡算不上人,当然更加耳聪目明,他仔细辨认却毫无结果,不由扭头看向李落云恼道:“你小子能不能歇停会?别老想着你老婆?”
    “是真的。我真的有听到秋水在喊我。”李落云急了,他朝着刚才听到喊声的方向跨步朝前几步,又闭眼静听,然后更加肯定:“肯定是秋水在喊我。”
    被李落云这么一说,邵敬锡转而问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霍晋恒。
    “你听到声不?”
    霍晋恒看了眼满脸急se的李落云,垂眸抛出一句:“有。”
    李落云喜出望外,笑着道:“看吧看吧。还是咱们人的耳朵灵敏。咱们赶紧往那个方向走吧。秋水他们肯定在那里。”
    邵敬锡不着痕迹地看了霍晋恒一眼,轻叹了口气,径直跟上李落云。和霍晋恒擦身而过时,丢下了一句:“要表现心心相印也不是这个时候。”
    霍晋恒没搭话,脚步顿了一下,朝着李落云走的方向深看了眼,随即立刻跨步跟了上去。
    三人朝着李落云所指的方向又拐了几个弯,四周视线越来越黑,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,空气都不曾流动,悄无声息得只有三人走动的步伐声。
    邵敬锡眉头越皱越紧,他悔不当初就不该听李落云那傻子的话,本来好端端听着郭璞元神指引,就应该顺利找到童秋水他们。结果半路这么一搅和,走的方向越来越偏,这么个鬼地方看都看不见。
    正待要出声骂李落云,一旁一直沉默的霍晋恒率先一步冲到最前面,饱含惊喜问道:“秋水?是不是你?”
    邵敬锡一愣,这个动作做不了假,显而易见童秋水他们真的就在附近。
    反而是李落云停下了脚步,瞠目龇牙,双手握成了拳,眉间紧锁,绷直的身t像是屹立挺拔的老槐树。
    “晋恒?是你吗?”黑暗那头顺着霍晋恒的喊话声小心翼翼发问,声音轻中带柔,暗含了几分紧张,可不正是童秋水。
    霍晋恒激动万分,撒开步子就朝着童秋水方向奔去。好在还不忘记自个儿兄弟,边奔边问:“兮尧?兮尧和锡卿在吗?”
    黑暗那头很一道声音冷静清晰地传来:“是我。锡卿也在,暂时没事。”
    终于碰头,邵敬锡不由深吁了口气,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,侧头一看还站在后头的李落云,不由大为惊奇:“呀?你小子不是老嚷着你老婆吗?怎么了?”
    李落云站着不动,站成了雕塑一般沉默。邵敬锡见他这样,顿觉出了不对劲来,刚要朝他方向走去,只听李落云暴喝一声:“都别动!别汇合!”
    可还是说晚了,霍晋恒是军人,跑得快又挂念着童秋水,三步五步的就窜了过去。几乎同时,原本还黑得可怕的四周骤然发光,火光冲天明亮,照得一时睁不开眼。нǔǎǐTǎńɡSんǔщǔ(海棠圕剭)。Cο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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