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灯火阑珊,滔滔江水在月光下泛着闪闪银光,数十艘双层画舫船悠哉悠哉地在江面上飘荡,曲折婉转的戏曲余音绕梁,唱腔悠扬。
    坐落在云江边的鹤仙楼将夜幕下的江景尽收眼底,华丽典雅的高楼倒映在江面上,仿佛一座巨大的水晶宫殿。
    一轮明月高升,鹤仙楼正是热闹时候,人来人往,酒楼停车场里密密麻麻的车头挨着车尾,大门前挂着一条横幅,西装男叁叁两两结队进入,新会长上台后的第48天,众人齐聚一堂庆祝新的开始。
    一楼大堂座无虚席,人声鼎沸,林书音头发低挽放置脑后,白衬衫搭配黑色高腰伞裙,裙摆垂至脚踝,是常见的日常通勤款,从进门到二楼的路上,所见之人无不低头哈腰恭敬地唤一句“书音姐”。
    欢庆的好日子,林书音的态度也算不上热络,可众人习以为常,身居高位一向如此,淡漠、神秘,不容窥视,哪怕高位者中像黎尧这种为人亲切的异类,无形中透漏的压迫感,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望而生畏。
    正式场合,许舟难得换上西装,白面脸、修长身,头发微分碎盖连发胶都没用,随意朝后捋了几把,莫名多了一些少年感,和其他粗犷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,若不是手背上醒目的青筋是西装也盖不住的力量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职大学生误入。
    林书音淡淡瞥过,转念一想,按正常人生轨迹来说,许舟现在的年龄确实是刚毕业不久。
    耀辉站在二楼楼梯口,看见林书音上来连忙弯腰,亲自带人去包厢,包厢内黎尧坐于主位,其次便是陆渊、程明生,还有五六个生面孔,都是最近提拔上来的人。
    刚进包厢,齐刷刷几道视线投向林书音,不光是因为出色的外貌和气质,更重要的是林书音是绿林社内唯一可以到二楼入座的女性,必不可免地受到诸多关注。
    林书音见怪不怪,对敬酒来者不拒,按照职位高低,她若不想喝,除了黎尧无人敢劝酒,但吴四海死后,帮会重组,现今她手里的实权被剥夺不少,自然不能像从前那般傲慢,姿态谦逊,给足了面子。
    连干叁杯白酒,林书音耳尖都没红,浸淫酒桌文化多年,酒量深不见底。
    饭桌上的人个个都是人精,花有重开日,林书音结局如何还无定数,没有故意为难,劝了叁杯点到为止。
    黎尧话少,陆渊更是沉默不语,性子淡泊的程明生也不冷不热,一顿饭全靠几个新人热场子,幸而气氛还算和谐,觥筹交错间林书音又喝了不少酒。
    中途尿意袭来,林书音起身去了趟洗手间,耀辉站在二楼露台,和人耳语,眼神盯着一楼大堂的方向。
    几人眼神指向性实在明显,绿林社近日排查,或许是注意到遗漏的许舟,林书音心里一紧,左肩的伤口脱了衣服一目了然,到时几张嘴也说不清了。
    林书音拽住一个服务员,给了不少小费,让人快步跑到大堂将人叫上来,耀辉和人商议完准备亲自确认,迎面看见许舟被服务员领着到了二楼。
    二楼清场,能上来的都是大人物,耀辉静观其变,而许舟目不斜视,步伐凌乱。
    用餐房间邻近的一个空包厢开了门,一小片衣裙匆匆闪过,耀辉当即懂了,许舟是林书音的人,任务要做,可人情世故也要顾,“先不用查了。”
    耀辉是个聪明人,一点就通,林书音靠在门板上,侧身看向站着的许舟,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耳尖、脖颈冒血似的泛着红。
    他喝酒这么上脸吗,像个熟透的虾子,红成这样,林书音凑近一步,酒味并不浓。
    “书音姐……”
    酒醉心迷忘了本分为何物,一顾遵循本能,失了分寸靠近馨香,间隔一拳时,半醉不醉的人恢复些理智,好看的眉毛皱起,通红的脸上写满了纠结,不知自己该不该靠近,又配不配得上触碰。
    热气喷洒耳边,或许是酒意上头,身体莫名热起来,林书音离得远了些,坐在沙发上,要说什么,又看许舟一副醉酒模样,说了也听不进去,干脆点了根烟,平复体内的燥热。
    醉酒的人单膝跪地,慢慢移动至脚边,林书音翘起腿不声不响盯着许舟小心试探的动作,突然升起些好奇,想知道许舟的爱意从何而来,又为何如此强烈。
    然而下一刻她便再无心情探寻,脚踝被轻轻抬起,如获珍宝般,许舟缓缓低头吻在白皙的脚背。
    求爱者卑微,但偶尔又会表现出勇敢、直率,就像现在这样,胆大地冒犯她。
    大概她骨子里生来就有低劣的破坏欲,许舟卑躬屈膝、抱诚守真,笨拙地讨好,林书音却只想践踏、逗弄。
    这样想她便这样做了,高跟鞋脱落,纤细的小腿下滑,足掌按压在早已膨胀的胯间,一个用力,支起的帐篷被强制压垮。
    隔着西裤,滚烫也不容忽视,脚底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存在感十足,粉嫩的脚掌抬起、落下,近乎粗暴地踩着。
    “脱掉。”
    疼痛和快感交织,许舟抱着林书音的小腿喘息,单手解了腰带裤链放出完全勃起的阴茎,肉与肉相贴时龟头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射出,哪怕没有插入,林书音的一只脚也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。
    “书音……”
    不断拉近的距离,肉体亲昵给了许舟一种错觉,以为彼此是浓情蜜意的情人,于是含糊不清地去掉敬称,以满足自己求而不得的贪欲。
    拙劣的小心思没有瞒过林书音,猛踩硬挺棒身,“你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唔”
    许舟难耐地抱紧林书音的小腿,讨好地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,上位者并未收敛半分,肆无忌惮地在胯间作乱,龟头沁出几滴白浊,又被滑嫩的小脚踩着来回摩擦,不一会儿,小巧圆润的脚趾满是黏腻的精液。
    耳边响起咕啾的水声,甜香气味愈发浓烈,许舟双眼迷离,像只饿急了小狗,到处嗅着寻找香源,还不忘上挺腰腹,肉茎贴紧脚掌。
    裙底下,许舟四处拱着,鼻尖凑近双腿间,停顿一秒后,伸出长舌舔着湿痕,湿透的内裤形同虚设,被侵犯的大舌顶进细缝。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    仿若还嫌不够,长指掀开内裤,粗糙的舌面碾着阴蒂插进穴内,林书音双腿立刻夹紧,身体却向后闪躲,不知是要还是不要。
    高挺的鼻梁陷进肉里,大舌深入,嘴唇含住穴口大力吮吸,啧啧啧的吸水声接连响起,强烈的吸力,阴唇和阴蒂被口腔完全包裹。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    林书音仰起头,按住裙下的头颅,花穴快速收缩,舌头抽插的速度与小穴抖动的速度同频,股股淫水被尽数吞入腹中。
    大舌又是一次重重的顶入,林书音大腿抽搐,喷出一道水柱,许舟张大口含吮,一滴不漏地吃入口中。
    二楼缠绵,一楼大堂欢闹依旧,五大叁粗的人喝红了脸,扯高嗓子大喊大叫尽显酒鬼本色,麻子刚从洗手间回来,撸了把脸上的水珠,浮夸叫嚷。
    “刚开的酒,我都没来得及喝,谁给我喝完了!”
    饭桌上个个都喝晕了头,哪顾得上回话,站在一旁伺候的服务员踌躇着上前解释,“许舟先生上楼前喝的,大概是喝错了吧。”
    “喝错?”麻子醉眼朦胧,轻嗤一声,许舟酒精过敏,滴酒不沾,会喝酒才怪,只当服务员是看错了,不耐烦地让人再拿瓶酒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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