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群道士其实只是想改山庄的风水赚些钱……这便是全部了,他们的图纸我看过,设计的倒是有趣,我想不妨试一试。”宋兆奎出了光明堂便去找了那群道士,几人聊了半日,说的宋兆奎口干舌燥的,洛元海才肯拿出张图纸,将自己的打算讲给他听。
    “图纸上的山庄地图竟是十分完备的,要么他盯着这里已经很久,要么便是真与夫人有些交情也未可知。”宋兆奎坐在床边,盯着站在他面前的侯燃片刻,想入非非,腹内一阵燥热。撇去一切不谈,侯燃若是果真遵守约定,他岂不是能日日欢歌?宋兆奎想到这,不免呼吸都重了。他扯掉自己的腰带,将衣领拉开,殷切地看着那人。
    侯燃看着他,点了点头,走到他身旁,为宋兆奎脱掉了外袍和中衣,又蹲下身,为他解了靴子。
    “你要洗脚吗?”侯燃抬头看着他,问道。
    宋兆奎移开眼迟疑了片刻,还是决定直奔主题,“我想看你骑在我身上,嗯。”
    “直接插进去太紧了,还得你出了淫水才好舒舒服服弄一场,你且脱了衣服躺床上扩张一番,”宋兆奎说着说着,开始咳嗽,“呵,就是说,扩的时候若是能用嘴的话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行。”侯燃闻言点了点头,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封,将挂饰放在桌上。
    “……你得笑一笑,若是有好话就更好了。”宋兆奎低着头,手指在被褥上抓挠,眉头皱了起来。他忽然觉得没意思,若侯燃当真不情愿,又不得不事事顺从,那……
    宋兆奎低下头,看侯燃伸出的舌尖隔着他的亵裤舔弄,那人抬眼看着他,一双灵动的杏眼好似全无邪念,但那人却实实在在地跪在他面前,如他所愿地伸出了舌头。宋兆奎眼着自己胯上支起的帐篷,和裤子上湿润暗沉的水渍,他勃起的性器逐渐显现出来,隔着两层布料进入了侯燃湿热的嘴里。
    宋兆奎粗粗地吐出一口气,一股热浪从腹部直冲脑子,他急躁地解开上衣,猛地站起身,也便把裤子脱掉了。
    侯燃抬起头看着他,见他脱了裤子重又坐下来,顺势张开嘴,将宋兆奎吐着前液的龟头含入口中。
    “如此,我今日倒也忙得不冤枉了。”宋兆奎大口大口地喘气,一只脚抬起来,踩在侯燃的胸口。侯燃看着他,眨了眨眼,前前后后地动着脖子侍弄,他的性器便得以享受湿热湿润的唇瓣,胀得越发大了。
    宋兆奎舒服地叹了两声,低头仔细地端详着侯燃,除去他含着自己孽根的嘴和鼓起的腮帮,那人的手也不曾停下忙活。
    侯燃将衣领撤下,一手抓着宋兆奎的脚,让他的脚趾踩在自己的乳肉上,那嫣红的一点被反复揉搓,逐渐变得凸起。宋兆奎笑了笑,自己动脚踩着他,将那一点反复按压,甚至是拿脚趾扯着乳尖,将它拉长又松开,看着侯燃的乳肉随他动作微微抖动,宋兆奎的目光逐渐晦暗起来。
    他放下了腿,想要伸手摸一摸那处软肉,却被侯燃其他的动作吸引了目光。那人脱了上衣,微微起身褪去了外裤,将亵裤撤下的同时,一手伸到身后,悉悉索索地做着什么。宋兆奎回忆起他的屁股,那人的翘臀倒是十足的滑嫩白皙,臀肉内小穴粉嫩紧致,初时怯懦娇羞,进了洞便含羞带骚地吸着他的手指或是性器,射过一轮便变得有些放浪软烂,穴中涌出水来,包着他的东西极力挽留,逼得他一次次泄了身,几乎不曾死在他身上。
    “我要看你扩穴。”宋兆奎看着,一把抓着侯燃的下巴,抽身拔出了塞在他嘴里的性器,“到床上来。”
    侯燃的舌尖挽留似地摩擦过他的性器,吐出去后睁大了眼睛喘气。宋兆奎红着脸傻笑,见他慢悠悠地爬上床,心中十分焦虑,忙起身趴在他背上,将那人的亵裤脱了,在两瓣丰满臀肉间见着一个粉嫩的肉洞。那一处皮肉已被破开过,褶皱间软嫩的肠肉微微做着收缩,宋兆奎看着,便觉十分心动,他低下头,拿鼻子拱了拱那处地方,渴求地盯着。
    “啊,别舔!”侯燃猛地颤抖了一下,他转头去看,果然见那人俯首在他股间耸动,“那不是干净的地方!”
    侯燃扭腰避过了宋兆奎的舌头,他坐在床上,面色紧张,肌肉紧绷,全没有享受的模样。宋兆奎看着他,眼中的情热也淡了。他抿着唇,从桌上取来一杯冷茶,当着侯燃的面漱了口。
    侯燃见了,松了一口气。他抹去额头的汗水,索性将身上的衣物全脱了,两腿敞开着,伸手从床边暗格里取来香膏,两只手指扣出一把雪白的软膏,深吸一口气,猛地探进腿间小洞,随后皱着眉头,佝着背在里面进进出出。宋兆奎端坐着看他,神情亦是颇为严肃,他看侯燃生硬的模样,开始怀疑之前的几次情爱根本没让这人开心。
    “师父!”宋兆奎忍不了卧室里古怪的宁静,突然开了口。
    “嗯?”侯燃抬起头看了看,口中低声喘息着。他定睛一看,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,猛地感到局促和羞愧,来不及细想,将身边脱下的衣物抓起来遮挡下体,怒骂道,“你发什么疯?还不快变回来!”
    “兴之,这样你可满意吗?”宋兆奎恶狠狠地盯着他,眼中亦是怨气深重。他的脸不知何时已化作宛季长的模样,身形也更修长壮硕,或许还把性器捏的小了点?侯燃惊恐地看着他,死命抱住衣物,摇着头撇开了视线。
    “你疯了,我不要看见他啊,你快变回去!”侯燃粗重地喘息着,神情极其扭曲。
    宋兆奎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他在床上爽过才行,一把抓着侯燃的手腕,将他胯上的衣物扔出去。
    “这样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,兴之躺下吧,我一定让你快活。”宋兆奎一把抓着侯燃的头发,让他不得不看着这张脸,两人对视时,宋兆奎果真在他的眼里见到了不同的神采,那一定便是爱意了,是渴望相伴的情谊吧,和他强求来的陪伴自是不同。
    他心口有些难受,不过索性也看不见自己的脸,且美色在前,还是享受为上。宋兆奎温柔地笑了笑,在侯燃的脸上亲了一口,见他不曾抵抗,便亲吻起他的嘴唇,两人唇齿相抵,宋兆奎便觉得心头雪化了,一股暖意浸润了他的身子。他摸上侯燃的大腿,两指揉了揉肉穴外的褶皱,顺势按了进去,穴中早有化开的香膏与淫液做润滑,宋兆奎的手指进出自如,不免快了些动作,手上也用了功夫,抽插间快得如有残影,侯燃避开了他的吻,红着脸低沉地粗喘,一只手推在他胸口,低声求饶。
    宋兆奎被他的神情勾得情动,追着他的脸亲上去。他一手抓着侯燃的一条腿,手在那人的脚腕上爱抚,另一只手却不停下动作,直到侯燃颤抖着射出一股淫液,口中尖叫起来。宋兆奎不顾他双手奋力推搡,将手指拔出,握着自己的性器,将那孽根猛地插进不断收缩的后穴里,奋力一顶,直搅黄龙。侯燃正是敏感之时,穴中手指换了更粗的性器,甬道猛地被撑得无一点褶皱,顶入时更是将肉壁上淫穴搅弄,果真让侯燃好生爽利!
    那人一口气在他身上抽插数十下不止,又为他抚弄前端,侯燃哽咽着承受顶撞,性器中精液喷涌而出,其势甚猛,又因宋兆奎顶撞不止,射精也非一蹴而就,却是随他动作一并出来,将两人腹上皆弄得龌龊不堪。
    宋兆奎见他神情呆滞,眼眶中涌出眼泪,别有一番动情的神采,自是十分得意,下身缓缓抽插,一面将人抱住,玩胸舔舌,不在话下。彻夜缠绵,直弄得两边欢愉才罢。
    夜深时,宋兆奎在侯燃耳边呢喃爱语,侯燃沉默地听着,闭眼笑了两声,道,“手有什么可喜欢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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