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默然回程,血肉凝在孩童脸上,孩童挂在方语背上,两排小牙齿不住地打颤,喉咙里鼓下一团团夹血带恨的唾沫,“咕——咕——”沉知墨脱下外套盖到思于身上。
    “坏婆娘,我不要。”
    她用手指竖上嘴唇示意思于噤声。
    “哼……”思于没像往常一样同她争辩,而是提起外套蒙住头。
    方语感到背心晕开点点湿渍,她没有拆穿,只一掂思于屁股,脚步轻缓了许多。
    啜泣很好止住,饥饿却是不能掩的。肚子很快打起了雷,思于羞愧难当,在衣服的遮挡下使拳头猛捶自己的肚皮,战友刚为了她牺牲了,她怎能!
    “人都是会饿的。”沉知墨冷眼旁观。
    衣服下的抖动停了,思于从衣领处伸出半颗脑袋,“你懂撒子?”
    “我不懂。我只知道,我不来救你,你就死了。”
    “没求你来!”思于猛地缩回衣服,到底是孩子,嘴闲不住,一会便嘀咕起别的东西:“糖葫芦、糖画儿人、甜枣粽子、烧白、黄豆肉……”
    “胃口倒挺大。”
    “坏婆娘!要炮炮还在,我让它蹬死你!”
    “呸呸!于姐儿别说这晦气话!”一位女仆打起自己的嘴巴。
    思于自觉说错了话,不吭声了。
    夜重归寂静。
    早春月长日短,白日阴阴,夜像白日,胶着不分,皎亮的光照得人心慌。众人来到最后的分叉路口,左边是家,右边……
    沉知墨顿住脚步。……为了这个学!她做了许多坏事、好事、难判好坏的事,一滴一滴心血与泪水熬出来入学证书,未能安闲几日,几枚炮弹一撒,远处看着轻飘飘的,直到爆炸声响起她都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腥臭的寒风刮过,因褪了外套,手指尖冷得不像自己的,她终于清晰认识到心血尽数焚为炮灰。
    为了这个学,她的前半生全拖了进去。
    这样想也许不恰当,她在月光下审视自己的手,分明还是年青人的手。她不想再做决定,她已疲于决定与计划,站在路口任风攻打。
    “我想……”她踌躇不决。
    才起个头,方语已经领着女仆走向右边的道路。
    学校仅存半幢教学楼。人却意外的多。数百师生聚在仅存的半幢楼前低语,沉知墨注意到他们前胸后背挎满了包袱,她在人群中找到尤青。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    尤青没上妆,看起来哭过许多次,泪水泡肿了脸,沉知墨一时不知是先问问题还是先安慰她好,对视几秒,尤青主动开口:“学校要搬迁。”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
    能去哪儿?
    “他们说,往西南去,那边没打仗,等时局好转了,我们再回来。”
    天方夜谭。
    不等她答,尤青接道:“我捡回来你的书。”
    烧焦一角的英文教材递过来,沉知墨一翻,扉页赫然落着她的名字,是她的书!
    “你跟我们走吗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转向后方,思于藏在方语肩膀后头瞪她,见她盯,又缩下去。
    “噢……你还有家,还有家人。”
    也是负累。
    要是跟她们走……
    沉知墨迟疑了。
    “到了那边儿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我不能再在这地方呆。”
    尤青抱着脸又哭起来,片刻被沉知墨拉下,几块冰凉的东西塞进手心,尤青翻手一看,是几块银元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缺,捐给学校罢。”
    她明知道她缺的。
    “知墨……要是他们都像你这样就好了……你知道吗?早先还有人来这儿抢东西,他们也是学生,他们不是人……”
    两位好朋友在月的掩护下拥抱,方语走到两人身旁递去手帕。
    “一路平安。”尤青说。
    “但求平安。”沉知墨说。
    就此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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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幸自来水厂没受影响,几人洗了个还算舒服的热水澡。
    虽然贴近鼻尖依然能嗅到血腥气。
    头发还湿润着,方语就攀到身上迫不及待进入她,太着急了,床没命地摇晃,带着少女的惶恐、不安、迷惑。她未做制止,张开腿通通接纳住。
    偶尔的侵略也算情趣。
    可是方语很快不动了。
    “一在上边儿就憋得不住。”
    她用双指钳住alpha羞赧的脸,交合处渗出股股精液,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,alpha把脸埋进她枕着的枕头,腰轻轻颤。
    “起来。”
    她扶着方语坐起来,从后面分开方语的腿,使自个儿的腿压住,脚盘压在两条腿根,一手握住阴茎,一手掰过方语的脸寸寸细吻。
    阴茎颤巍巍撑开手心,指尖不轻不重地拨弄着马眼,腿根发起了抖,她用脚继续下压。
    “忍着。”
    方语只能尽力凝神到上半身,抓住她的小臂回应亲吻。
    唇却故意躲避。
    刚碰到嘴角,沉知墨又去亲鼻子。
    “……鸡巴都被我玩这么黑了……真丑……”
    方语想去看,被扭住脖子,这次咬到上嘴唇,一皱眉,立马被咬得更深。
    “不信?”
    明明就不黑,她自个儿的东西自个儿能不清楚……方语想夹腿,奈何脚压得死死的,没有动弹的可能,她越挣扎,手上的动作就越快,沉知墨单抓着龟头上下套弄,只听咯叽咯叽的摩擦声,看却看不见,不能亲眼目睹放大了刺激,几次濒临射精,那手又松开了,突然落了空,方语急得使力去顶,顶一次边上笑一次,她整个身子蒸成粉色,委屈得几乎落泪。
    “我还没玩够,不许射。”
    气喘不匀了,沉知墨还用嘴堵着她的嘴,两只手换到胸前揉搓她的乳头,方语前胸扩起,腹部急促地起落着,性器乱抖,复又被两只凉脚夹住,她终于得闲看到自己的性器,肿涨得布满筋络的性器被夹在脚心,冰凉的脚趾上下搓动,没搓几下,黏液就沾满脚掌,蛋蛋被脚跟压到床上,瘪成可怜的椭圆。
    “臭鸡巴长来给姐姐暖脚的?嗯?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    双脚毫不怜惜地践踏着阴茎,套得方语生疼,疼痛中又有丝丝爽利,她又想射了。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    方语撑起的臀部落回床面,力竭般倒进沉知墨怀里,乳房被揉成各种形状,阴茎又回到无人理睬的状态。
    不如说松了口气。
    “还想来?”
    她拼命摇头,口齿不清地呜哇着。
    背后的依靠消失了,方语自己反撑手到床上,碰是不敢碰,只敢轻轻对着阴茎吹气。
    两条手臂再次从后插进腋窝,湿漉漉的阴部贴上臀缝,方语暂时分神,转头讨要亲吻,沉知墨浅浅一亲,明显有别的事要忙。
    她跟着沉知墨的视线看向胯部,一条熟悉的东西正悬在阴茎上方,方语害怕得闭拢双腿,这次倒没受到阻止。
    反正鸡巴还在外边。
    沉知墨单手扶住鸡巴,玻璃棒插进一个小头,方语剧烈痉挛起来。
    “别动!”沉知墨喝道,又立马柔和语气,“你听话,姐姐就只插一半。”
    方语捏紧床单,眼睁睁看着异物入侵阴茎,一寸、两寸……一半!
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她分开腿,伸手要挡,玻璃棒忽然捅插到底!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“好乖、好乖。”
    沉知墨环住方语的腰身,双手上下安抚着剧颤的腹部。
    “再忍一会儿,好不好?”
    方语低低呜着,她知道这不是征求意见。
    她瞪着那只手捻起玻璃棒上下捅搅,马眼完完全全扩开了,点点精液跟着棒子被抽出,却又不能尽情射。
    命令还未下达。
    直到一点血迹混进黏稠的白液中,沉知墨才住了手。
    “怎么……”
    方语气若游丝,瘫软进她怀里。
    玻璃棒被抽出,取而代之是沉知墨的内裤,缠紧龟头,包住马眼。
    “射。”
    方语全身性欲都变作冷汗,她哆嗦着射出精,眼前忽然一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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