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韶又叫啊香,啊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,摆在八仙桌上。
    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,登时酒足饭饱,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,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,世韶才进内宅去。
    海山回家探望姨娘,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,姨娘也只当她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,哪里知道她和邻妇弄干的勾当。
    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,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。
    她在家里吃过午饭后,想了晚间的好事,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∶“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,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。”
    娘姨信以为真,海山喜不自胜,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。
    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,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她过去捉棋。
    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,也相处极好,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,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,铭泽一直眼热,邀世韶下棋的意思,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。
    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,对丽鹃道∶“今晚上我不回家来,海山已在书房了,今晚就留她在咱的房中过夜,这样方便些。”
    丽鹃道∶“既然你不在家,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。”
    世韶道∶“只要你心里有我,不忘了我就是了。我如今就去与她说,叫她晚上早些进来,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,要是不红不肿,才算你是本事。”
    丽鹃点了点头,目送世韶出了门口。
    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,又把她屁股摸了摸,才往李家去了。
    海山见世韶去了,心中十份欢喜,她哪里还等得到晚上,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。
    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,问道∶“是甚么人?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是你的野汉子来了。”
    丽鹃听是海山声音,欢喜得慌忙出来,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,反手把门关了。
    丽鹃搂住海山道∶“乖乖,我正在这里想你,你就来了。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今天你老公作成,让我们尽兴快活哩!”
    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,叫道∶“我的小乖乖,我已经硬得慌了,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。”
    丽鹃也抱住她道∶“这个还用你说!”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,海山替她褪下裤子,脱得光光。
    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∶“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,让我拍开看看。”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,假说这话为藉口。丽鹃哪里知道,应声说∶“哪里是肿了,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。”
    说完就睡在床上,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,叫海山∶“你要看就来看吧!除非你哪棍棒是铁打的,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。”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,假意拨弄,把药轻轻放进里面,笑道∶“如今真个不肿,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!”
    丽鹃笑道∶“你真有这样的本事,我也任你来,玩死也不讨饶的。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这可是你说的,要记住哦!”丽鹃道∶“我已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,你倒还穿着衣服,只管胡说闲话不干。”
    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,解下裤子,看见海山的阳ju像棒捶一般粗大,喜得双手拿住娇叹∶“我的心肝野汉子,真棒。”
    说着就拿口来咬噬,只见gui头上绷紧了皮,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,心想∶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,实在是快活极了。玩耍中间,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,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,连忙站起身,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,粉腿高抬,对海山道∶“来吧!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!”
    海山笑道∶“会不会是小便急了。”
    丽鹃道∶“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,今日好怪哦!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!”
    海山又笑道∶“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,忍不住了?”
    丽鹃娇嗔道∶“心肝哥,别笑人家了,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。”
    海山故意不肯放进,只在阴户门边揩、抹、搽、擦。
    丽鹃道∶“如今越弄痒越痒,实在受不得了。”
    海山见她歪身扭腰,臀颤腿摆,十份麻痒难过,真是有趣,暗地里偷偷笑道∶“哈哈,你已经中计,如今看我的手段了。”
    海山还不肯把yin茎插进,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,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,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。丽鹃十份难熬,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,又慢慢抽出来,一口气抽个不休,抽得丽鹃叫死叫活,称美道快,浑身乱摇。
    不多时,丽鹃眉皱眼闭,手足酸软,淫水大泄。丽鹃半睁了眼说道∶“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,真受不得,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,痒痒钻心,入骨头里去的,又热又酸,你越抽我越过不得,刚才来了一阵,真是飘飘欲仙了!”
    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,舐卷多时,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,海山舐了几十口儿,咽在肚内,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。
    哪小小的两个乳头,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,没奶汁,只吸着玩而已。
    她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,下边阳ju又插在阴户,上面一吸,下面一抽,浑身精神奕奕,哪棒儿更硬了,插进阴户里,叫道∶“小阴户,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!”
    丽鹃痒痒难当,口中依依哑哑叫道∶“快些抽,我实在爽个不得了。”
    又见眼闭口开,昏死过去,淫水大泄。丽鹃醒来后,叹道∶“说来可笑,今日阴户里的快活,真是平时少有!”
    不多时,丽鹃叫啊香、啊梅备办酒饭,排在桌上,开了灯,满屋雪亮。
    海山一把扯住啊梅亲了一个嘴,道∶“小阴户乖,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,让我弄一弄好吗?”
    啊梅道∶“表姐会打我的。”说着慌忙走避,啊香见势不好,也一同出来。
    海山道∶“你两小妮子,不过是避了一时,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。”
    两人对饮了几十杯。丽鹃把酒含在口内,往海山口里递去,连送了几杯。不多时,海山满面通红,丽鹃看她模样十份俊俏,叫道∶“我的乖乖,你不用吃酒了,快吃我的淫水吧!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。”海山真个脱了衣服,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。
    丽鹃用手捏着她的男根,惊叹道∶“真奇怪!有这等能耐的东西。”
    丽鹃吩咐啊香、啊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∶“定要把她弄她出来。”
    两个表妹不肯,丽鹃怒道∶“死丫头,看我不打你们两个!”
    啊香、啊梅不敢执扭,便轮流品萧,啊香啜得牙床酸了,啊梅吮得口水干了,也不见有些动静。
    丽鹃道∶“小野汉子!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,今夜你可以把啊香表妹弄一弄,让我看一看吧!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啊香未破瓜,我的阳ju这样大,只怕一时难弄。”
    丽鹃笑道∶“这小妮子,之前我往娘家时,早和你哥弄上了,昨晚我在书房和你趐爽时,又把她玩了一夜,yin道口一定弄大了,还不快脱光了,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?”
    啊香道∶“阿!羞人答答的,不要了。”
    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,海山上前一把扯住,推在凳上,丽鹃遂叫啊梅帮手,替她脱光光,海山也动手,二人把啊香浑身衣裳都剥去。原来这啊香看了这一回,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,裤子都湿了。
    啊梅解下时,丽鹃笑道∶“你看这丫头,想是吓得撒出尿了。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不是,不是,应该是淫水才对!”
    把yin茎一顶,见十份的滑溜,海山笑道∶“你这阴户只叫大哥弄了两夜,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,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?”
    啊香道∶“偷也偷过几回儿了,如今表姐也和你玩,大家没的说了。”
    丽鹃笑道∶“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,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!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好哇!我来了!”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。
    啊香道∶“哇!太长了!里面顶的我心慌,抽出一点点嘛!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不要作声,包管你快活。”
    一连抽了数百抽,啊香口里作起声来,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。
    海山道∶“我也要抽出她的淫水来。”
    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,直进了根,抽了一个时辰,啊香昏死过去。
    丽鹃笑道∶“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。”
    海山道∶“她牙关紧了,不能动了,淫水也要来了。”
    丽鹃忙把杯来接着,只见阴户皮开张活动,淫水流出,接了一杯。
    丽鹃叫海山吃,海山心想∶若吃了她的淫水,丽鹃可能会不高兴。
    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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