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浑身燥热的百般折磨下,陈嘉年的意识断断续续,为了解这股燥热,他头一次摸向自己的性器,那处硬得直直挺立,而他偏巧是初次自慰,技巧知识可谓是一窍不通,生硬的揉弄方式差点把皮都快磨破了。
    陈屿在一旁看着哥哥与往日不同的一面,说不起波澜是不可能的,但他迟迟没有上前,因为他在等哥哥开口。
    哥哥中的是烈性春药,解药刚好在哥哥最讨厌的菜里,除此外,唯有交合才能解毒。如果不解毒的话,那哥哥的性欲会一天比一天旺盛,之后他会失去自主意识,只知日日求欢,而夜夜欲求不满。
    这药是于奶奶亲自配制的,从一开始,她就提前为他们做了打算。
    陈屿不是不知于奶奶的良苦用心,但他还是想再等一等,在等待的过程中,他甚至考虑过要不把刚才的菜强行喂给哥哥,可惜于奶奶在告知他解药前,就已经把剩下的饭菜都拿去喂鸡了。
    如果哥哥一直不开口,那他事急从权处理,哥哥应该不会怪他吧。
    陈嘉年不好受,陈屿同样不好受。
    两个人就这么尬着。
    最后,是陈嘉年率先破功。
    “帮我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    “哥哥,你说什么?”陈屿不敢置信,想要再确认一遍。
    陈嘉年没再开口,咬着唇近乎滴血,他在尽可能地克制了,一直以来的克制,终究在春药的催磨下让他完全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极致的渴望。
    “哥哥,你还好吗?认得出我吗?”陈屿不再纠结,此刻他不想去考虑那么多大是大非,他走上前把陈嘉年脱得一干二净。
    陈嘉年嗫嚅着尽最大力才吐出一句话:“你……快……进来。”
    原来,陈屿是把哥哥脱了干净,可他自己倒是衣冠整齐。
    “哥哥,我可以满足你的需求,但你也得满足我的要求。”陈屿掐住陈嘉年的下巴,凑近道:“比如,我现在需要哥哥用嘴把我的宝贝请出来。”
    主导权其实一直由陈屿掌握,当他们之间的那层纱被捅破后,他便彻底没了顾忌,变得更加张狂不知收敛。
    陈嘉年不得已将嘴探向弟弟的裤链处,口含着链头慢慢滑下,性器被内裤完全包裹而显得鼓鼓囊囊,然而陈屿依然无动于衷,无奈下他只好含着内裤边角如兽类叼食般扯掉那层遮掩。
    猛地一下,弟弟那根尺寸、外形皆骇人的性器狠狠地弹打了他的唇,端眼戳顶他的眉骨,气势嚣张无比。
    他举手无措。
    却听弟弟道:“哥哥表现真不错。”
    “穴痒……有点火辣……”陈嘉年眼睛漂亮真诚,噙着泪时不似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娇人,他的男子气概并没全然丧失,只是这时瞧着他的清冷美人面添了一丝烟火气。
    “哥哥,转过身去,把屁股拱起来。”
    陈嘉年听话地按要求照做,而他刚转过身,菊穴口就一阵清凉伴着辛辣的感觉。
    陈屿取来了清凉油,一把抹在他的菊穴口外围,随后一根手指探入那处狭小的口径,紧接着,变成两根、三根,口径随着被扩充而慢慢增大。
    “辣……”
    清凉油向来是提神醒脑常用的,现下被涂抹在那处穴口,辣辣的感觉让他脑子清醒不少,但身体的欲火燃得更旺盛了。
    随着手指在穴口的进进出出,菊穴口分泌出了黏腻剔透的肠液,而这也将清凉油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,直辣得陈嘉年止不住地抖动着圆臀。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陈屿朝着他的臀部重重拍了一掌,软弹的臀肉被顺势掐住,被弟弟又一次拍臀的羞耻感袭来,陈嘉年显然愣了一会儿。
    “哥哥,别乱动。别像个骚货一样抖着屁股。”
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陈嘉年对着弟弟粗俗下流的话,下意识地进行反驳。
    “又不是不会满足哥哥,哥哥急啥?”陈屿取来了一个套子套在他的性器上,然后坐在了床沿上,说,“哥哥,自己坐着进来。”
    陈嘉年这回到是有些不乐意了,适才被弟弟恶劣羞辱,此刻心底是一百个抗拒,但熬不住春药燃起的邪火,撇了撇嘴,一脸不情愿地慢慢踱过去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等不及他的动作,陈屿直接从背后贯入穴内,性器势如破竹破开了想要收缩的穴口,尽管刚才做了扩充,但那根性器实在过于粗长,贯穿肠道时还是弄伤了菊穴,血液滋啦地往外流淌。他们的交合处淌出的血滴在床单上,就像古时女子洞房时留下的落红,象征着初次的庄严。
    在这场性事中,陈屿的技法很快就熟练起来,顶弄着肠道内壁,拿捏的力度和幅度都非常好,戳住了他的敏感点。
    当然,陈屿手上的动作也没含糊,两手握住陈嘉年的性器就上下操弄,像以往哄诱他泄尿一般,摩挲着根端,茎口在搓弄中涌出了几丝白精,再然后,尿液顺涌排出。彼时间,陈嘉年明显感受到来自前列腺的快感,顿时的精尿同出淋了地上一片。
    “哥哥是不是骚货?”陈屿一边顶着他后穴,一边发问。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答案不满意,陈屿状似生气地毫无章法戳触肠道,“哥哥再说一遍,是不是?”
    陈嘉年依然死鸭子嘴硬:“不是……”
    而这样嘴硬的后果是很严重的,陈屿故意在他的肠道内猛冲直撞,直把他弄得身子发颤却又不得不承受,一时苦水涟涟。
    他缴械投降:“是……”
    陈屿没轻易放过:“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是骚……货。”
    “恭喜哥哥答对了。”陈屿贴着他的耳旁,轻轻说,“哥哥是我的骚老婆,流了一身骚水,扭着大屁股勾人。”
    “呜……”陈嘉年要反驳,却被陈屿吻住了,对方的舌破入他的口中,把他上下齿牙横扫一遍,又与他的舌相触,一时你来我闪,竞相追逐。
    他感到自己缺了氧,迫切地想要呼吸,但嘴被对方强势侵占,愣是一口气都没能顺出。
    良久,他才被放开,红着的唇被啃咬而有些发肿,此刻正大口喘着气呼吸。
    “骚老婆,好笨啊。”陈屿笑着,捻了一把他的乳,又说,“哥哥这里会喷奶吗?”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    “要是能喷就好了,真期待有一天哥哥的奶头能喷出好多甜甜的奶水。”陈屿略作失望地说,不过新的想法又诞生了。
    这场性事持续了一整夜,木床吱呀摇晃接近散架,天光微亮时,陈嘉年终得了休息的机会,懒懒地倒在床上呼吸均匀地陷入了沉睡,而他的后穴道口仍插着一根巨物,套子塞不满的浊精溢流在他们交合处风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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