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在玩……穴……”谯知微有些难以启齿,慌乱地纠正着,“是结契仪式……是为了把你身上的神咒传递给我。”
    “哦对,结契仪式……”沉犹低声附和着,一双叁白眼似笑非笑,“可这结契仪式的内容不就是插你的穴吗?你说话遮遮掩掩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    谯知微没想到自己还被沉犹倒损一通,她毕竟是个要脸的人,不像沉犹这样成天把“插穴”挂在嘴边,粗鄙至极,道德沦丧。
    谯知微合理猜测沉犹是因为打光棍打久了,所以产生了一些变态心理。所谓越缺乏什么就越在意什么,他心心念念都是裤裆里那点事儿,却又讨不到媳妇儿,所以爱说些污言秽语也不奇怪。
    谯知微觉得沉犹尤其可恨,可深挖了一下他的身世——穷得叮当响的庄稼汉,谯知微便只觉得他有些可怜了。他也不过是一个碌碌无为的、满脑子都是生儿子的传统村汉,因为一些奇遇,而获得了某些神秘的能力。
    谯知微总觉得沉犹的身上有许多秘密,毕竟他看起来就不是一个老实人。
    他说他是伏龙人,谯知微起初是有些怀疑的,因为他看起来和传说中惩奸除恶的英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。
    谯知微当时曾和谢玉聊过关于伏龙人的话题,彼时她对于伏龙人的想象和天师钟馗是差不多的,豹头环眼,铁面虬鬓,总之是长得威风凛凛,驱邪避煞的。
    绝对不是沉犹这副阴邪美貌。
    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伏龙人,倒像是被伏龙人列在斩杀名单上的妖鬼。
    不过谯知微也知道有时候是不能以貌取人的,例如谢玉,长得芝兰玉树,却是个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;再例如水底的那条龙,面容冰清玉洁,无暇剔透,却是个爱吃人心的魔头。
    沉犹的手指在她的宫口里抠挖着,疼得谯知微冷汗直冒,脑子也发昏,好似侵入了一团雪白的雾气,可这根本阻挡不住她此刻活跃的意识,她在脑子里不停地把所有的雄性开始比较。
    谢玉、伯安、古冶涟、沉犹……她不知道比较的意义是什么,这些雄性都不是她能琢磨透的,她深知每一个似乎都很危险,她比来比去,也比不出究竟谁更烂。
    或者说她其实是最烂的一个,她太懦弱太随波逐流了,所以任何一个稍微强势些的人,但凡他有点坏心眼,都可以把她耍得团团转。
    可她也没有办法啊,譬如现在,她不得不为了救谢玉,而用身体去和沉犹交换神咒。
    “好软,好嫩……”沉犹一边扣弄着谯知微的宫口,用指甲刮蹭最里面的敏感软肉,一边亲着谯知微的耳朵,他的声音声音有股下流的低沉感,“好喜欢你呀,怎么这么可爱……”
    沉犹不止一次说过,她是他喜欢的类型,但是男人的喜欢哪里是可以相信的呢?他们首先追逐的是权势和金银,其次才是女人。
    女人只是宠物或者点心,用来释放欲望,以及在男人堆里互相炫耀。玩得开一点的公子哥,还会交换女人,互相分享品尝。
    谯知微曾经庆幸过谢玉没有这样的陋习,他只是冷傲了一些,虽然也只是把她当个玩意儿,但至少没有作践她,让她染一身脏病。
    谢玉在床上时也常常说喜欢她,谯知微知道谢玉只是随便说说,所以她也就随便听听,从来不会把床上的哄人手段当真。
    所以谯知微才不会中沉犹的奸计,沉犹说喜欢她,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,为的是等会儿能骗得她让自己插得深一点,再多弄几次罢了——谢玉不知用过多少次这种手段,谯知微早已看得分明。
    沉犹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,谯知微不想听他说些与结契仪式无关的东西,所幸闭上了眼睛。沉犹看见她颊边一点绯红,以及她轻轻颤动的睫羽,以为她在害羞,他的嘴角也跟着上扬。
    “睁开眼睛……快点。”沉犹贴在她的耳边,低声命令她,谯知微依旧闭着眼不为所动。沉犹似乎早已猜到她的反应,轻声一笑,低头舔上了她的眼皮。
    谯知微感受到了他温热的舌尖,落在自己的眼睛上。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,仿佛要把她的眼珠都剜了去。
    沉犹轻轻地舔了一会儿,就换成了吻,他吻着她精致可爱的眼尾,从她如蝶翼般震颤的的睫毛中,感受她的惶恐与羞涩。
    谯知微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。沉犹的手指已经从穴的最深处伸了出来,谯知微在心里微微松口气。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,他又开始捏玩她的两片花唇,捋她的唇肉,把她的蜜水都玩了出来,从花穴口分泌出来,沾湿了沉犹的手指。
    “怎么这么骚?明明刚刚还在喊疼,现在就流我一手的水。”沉犹把湿淋淋的手指展示到了谯知微的面前,然而她依旧紧闭着眼。沉犹有些不满,另只手摸索到她的腿心,拨开已被揉软的花唇,直接重重地掐上了那枚可怜的花核。
    沉犹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了软嫩的肉核里,他没有控制力道,所以这一掐特别重,谯知微感到非常急剧的疼痛,嘴中忍不住呻吟,眼睛也忽地睁开。
    沉犹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忽闪忽闪的杏眼里移开,漆黑的瞳仁儿里蓄着泪,是因为疼了。不过她总算睁开眼,见她敢怒不敢言地瞧着自己,沉犹便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手指,道:“看见了吗?好多水。”
    谯知微想到自己身下分泌的花汁都被沉犹悉数舔了去,感到扭捏极了。她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,沉犹却忽而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,侧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    其实不算是一个吻,或者说,不只是一个吻。因为沉犹含住了她的唇瓣,舌尖抵开了她的牙关,谯知微被迫张开唇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她想推开沉犹的胸膛,可他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。
    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。沉犹的舌头和她纠缠到一起,谯知微想要说话,但是她的唇被沉犹含吮着,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,嘴角流出一缕银丝。
    沉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,尽管谯知微并不想承认,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在亲吻,还是非常激烈的、唾液交换的深吻。
    谯知微的舌尖尝到一点带着腥味的甜意,她瞬间就意识到这是沉犹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蜜水——他方才舔过拨弄过花唇的手指,上面沾满了她的蜜液。
    谯知微想起来谢玉也经常这么干,这也许是男人骨子里的某种劣根性,他们以此为情趣。
    谯知微并不喜欢这样污秽的交换——她穴里的蜜水被二人含在含去,纠缠在唇齿之间,让她觉得亲昵又恶心。
    她当初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谢玉这样做,毕竟谢玉是她依附的对象,有的时候她需要委曲求全些。但是沉犹、沉犹……谯知微非常清楚,这个环节绝对是与结契仪式无关的。
    她心里涌起不满,谢玉是她的夫君,她都不愿意这么和谢玉亲近呢。她的胸中又涌起些愧疚,于是对沉犹表现得更加抵触。
    因为想要说话,她一直在挣扎,沉犹却堵着她的嘴,不让她发出声音,谯知微觉得气息耗尽,脸儿胀得通红。
    沉犹看出她要急死了,偏要和她对着干,含住她的唇,就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沉犹贪婪地吮吸她的唇瓣,把她口中的涎液都舔吸到自己的口中,再慢慢地咽下去。二人的唇角全是晶莹的水液,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唾液。
    等沉犹把谯知微的唇角和唇峰都细致地吮了一遍后,才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一口,离开了她早被搓磨得红肿的唇瓣。
    谯知微差点被憋死,喘着气说:“能不能不要这样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既然是结契仪式,做好仪式需要做的事情就行了,其他的……不应该发生在我俩之间。”
    这是谯知微第二次这样拒绝他,沉犹本就不是个良善人,再次听到这种话,脸色冷得冒寒气。他捏住了谯知微的两只手腕,越过了她的头顶,扣在地上,谯知微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。
    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被分开,沉犹伏在她的身上,叁白眼像刀刃一样割在她的皮肤上。他摸了一把她的脸,谯知微便感受到有个灼热的硬物抵在了腿心。
    谯知微的花唇已经开始颤栗,不只是因为害怕,还是某种诡异的兴奋。
    谯知微以为沉犹会先用菇头蹭她的花唇和肉核,直到他前面的小孔流出一点清液,然后再慢慢地打开她的花穴,一点一点地探进深处,克制地完成这个结契仪式。
    可是他一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,就鬼魅一笑,用力挺胯,直直地插进了深处。
    谯知微的花穴本就是紧绷的,对于沉犹粗鲁的举动,她更是没有任何预料,一时间花穴酸胀无比,还带着一点初为人事的疼痛。
    沉犹吻了一下谯知微紧紧皱起的眉头,嘴角的笑意非常愉悦:“是你叫我直接进来的,可不能怪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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